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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相公第十一书别幅1132年 宋 · 李纲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三三、《梁溪集》卷一一六 创作地点:湖南省长沙市
近遣使臣累修记室之问,窃计一一尘浼钧览。
岁籥将终,江北无警,中外晏然,帷幄所衡,宗社允赖,天下幸甚。
更望上体眷注,精调鼎茵,益究远图,茂对光宠,以副具瞻。
不胜愿颂。
近承密院劄子,催督招捕盗贼。
某自到本路,夙夜究心措置,仰赖朝廷威德及将士之力,前后七捷,除杀获外,招降到三万馀人,拣汰老弱放散,驱掳得彊壮几万人,分隶诸将。
此曹皆东北无所归之人,纵之使去,又复为盗,已刺手团结,与旧兵同为队伍,逐日训练,假以时月,当皆为精兵矣。
目前境内幸已肃清,维杨么据重湖之险,在鼎、岳间,彭友、邓装巢穴郴、虔境上,马友、刘忠溃兵尚有往来出没袁、吉界者,须邻路会合,乃可讨捕。
已逐一具申禀,伏幸钧照。
湖湘间累年为群寇所扰,困于科敷,民多流徙。
迩来盗贼稍息,别无重敛,已渐归业,田畴悉已耕垦,道傍有起屋而居者。
涵养年岁间,可望复旧。
第控制上流重地,不可阙兵;
养赡兵将,钱粮为急,恐须上烦朝廷经度耳。
取过目前,何所不可,如欲真为控制之计,恐非如此所能办也。
某早晚去此,更望相公深留钧念,幸甚幸甚。
某前书辄布恳悃,仰干钧听,欲复丐宫祠以便衰疾,荷眷照之厚,必蒙矜从,然尚未被命,尤窃震恐。
日来所苦加剧,以见总军马,不敢在告将理,勉强治事,实难支吾,深虞有误国事,为相公推挽之累。
辄再具劄子拜呈,敢望钧慈特为敷奏,早赐陶铸,不胜幸甚。
冒昧,惶恐。
某孤拙之迹,忧患异于他人,此相公所知。
昨者误恩,付以湖广重寄,惶惧不敢当。
蒙上遣使趣行,不容逊避,又承相公诲谕再三,故力疾就职。
既到本路,群寇满野,未敢遽有所请。
今幸半年间招捕盗贼,渐已净尽,可以乞身,故敢冒昧,伏望钧慈曲赐矜从。
如已差下人,亦恳指挥催促前来,使衰病早得脱此。
厚德,何有穷已,窃冀垂念。
辄有少恳,干冒钧听。
荆广宣抚司昨辟陈公辅参谋官梁泽民参议官,已随司罢讫。
既误其远来,又失旧任,殊用自愧。
敢望陶铸,公辅依旧宫祠泽民以本等差遣,照劄得付下,不胜幸甚。
劄子谨拜呈,伏冀矜念。
秦相公第一书别幅1132年3月 宋 · 李纲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三三、《梁溪集》卷一一七 创作地点:福建省福州市
某比者蒙恩,有荆湖广南宣抚之除。
顾惟罪废之馀,非陶铸推挽之力,何以得此?
第深感惧。
重念某自罹忧患,于今七年,奔走江湖岭海之间,缭络数万里,未尝息肩。
前年秋归自海上,挈族如闽中,又值盗贼之扰,迁徙不一,未尝奠居。
加以染瘴疠,感卑湿,疾病交攻,无旬日之安。
而前此遭罹谗谤,积忧熏心,志虑不宁,动辄烦愦。
使当方面之寄,必致乖错,以误国事。
力具奏辞免,冀蒙上恩,追寝成命,而近降指挥内外官司不许收接文字,恳迫之情,无得而达。
再四思之,惟有干冒,仰冀矜察。
辄以奏状及录白副本纳吕相处,伏望留念,特与将上,曲赐敷陈,遂其所请,不胜幸甚。
干冒,惶恐之至。
某被都省劄子,敦趣受命就道,及蒙诲谕,不必礼辞再三。
时方多艰,宜效古人朝受命夕引道之义,感惧之情,良不自胜。
近时士夫辞免恩命,固有备礼者,然难进之意,犹赖此以存。
至于自知其不可而固辞,则与夫备礼者又不相若。
古人朝受命夕引道,如郭子仪、高崇文之徒,皆素握兵柄,部曲将佐,车马器械,种种毕备,故闻命亟行,非独忠义所激,亦蚤正素具,乃能如此。
今闲废之人,色色皆无。
朝廷所降指挥,初得高举兵七千人,继即改差任仕安,止千馀人,其馀辟置官吏,应副钱粮,条具画一之类,并不曾该载,无由施行。
虽欲力疾之道,势不可得。
况某瘴疠之染已深,诬谤之言未白,使抱病提千馀疲卒,以临盗贼数十万之众,安能有所济哉!
不自量力,黾勉以行,不过复如向子諲耳。
某不敢自爱,恐为朝廷羞,此所以闻命惶惧而不敢承也。
窃望相公垂情加察。
朝廷既置福建江西荆湖东西路宣抚,今又命某宣抚荆湖、广南两司,同在一路,节制不一,行遣不同,不知使州县如何遵禀?
此又大不可者。
孟、韩二帅既次荆湖,盗贼平定之后,长沙之帅,礼宜遴选其人,愿且置某于度外,使得养疴山林,莫大之幸。
伏蒙诲示,议者欲某有所辟置,择委敦朴之佐,以济实效。
李泰发尚书亦以书及此意。
仰佩眷与,良以为愧。
靖康中被命宣抚河北、河东两路,辟置官属,如范世雄参谋官郭执中、王以宁充参议官田亘、韩瓘、邹柄、詹大和充机宜,梁泽民、赵、赵戬、张叔献、陈汤求充干办公事张牧、黄锾、陶恢、张等充准备,差遣不过十五六人,其馀皆因种师道之旧,惟以何大圭主管文字,使掌表章,而大圭文人轻俊,馆中士夫多不喜之,造谤者遂有「聚轻脱于河内」之语,而议者今犹未释,是以一大圭而为众人之累也。
数年来凋丧之馀,仅有存者,不知众所指目为谁?
朝廷今日正当以覈名实为先,愿相公试博询之有以垂谕。
某虽以衰病力辞,期于得请,然承命自改,益以知士为难,所欣愿也。
伏幸照察。
伏承垂谕,朝廷指画之意,欲以二广理荆湖,渐通京西南北,以接陜右,规略远也。
然二广素号瘠薄,财赋窘乏,加以比年应副朝廷须索,尤为空匮;
荆湖阔远,盗贼繁多,养兵赈民,恐非通融广中财用所能办济,当更益以江西邻近州军钱米,庶几可为。
至于因避虏之北人今为寇者,诱之归乡,自非临以重兵,收还权柄,择精锐者勒成部伍,使听号令,有不能也。
招离散之遗民,令羸馁者劝之耕凿,自非施以实德,蠲减租赋,择贫窭者贷以种粮,使安田亩,有不能也。
国步艰难之际,辅相侍从之臣争任重责,而某以衰病之故,力辞恩命,负罪多矣。
然「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孔子取之,惓惓之心,惟相公亮之而已。
契勘某自建炎元年八月内乞罢右仆射职事,蒙恩除观文殿大学士提举杭州洞霄宫,任便居住。
乘船欲归常州无锡县居止,十月间至镇江府,闻有辛道宗下叛兵自秀州作过,迤逦由苏、常前来,即雇客舟由大江内以归,初不曾与辛道宗下叛兵相遇。
当时某弟从事郎纶在无锡县,与知县郗渐商议,说谕叛兵,不曾焚毁邑屋。
某是时方到镇江府,初不与知,言者乃谓某遣弟迎贼,倾家赀犒设,制绯巾数千顶以与之,实为不根。
坐此落职鄂州居住,行辞者至引汉弃京房、唐诛元载等语,以实其事。
今来蒙恩宣抚荆湖,正是盗贼区宇,马友、曹成、李宏、杨华、刘忠、雷进、韩京、吴锡等,拥众多者十数万,少者亦数万人,跨据州县,递相屠掠,自馀盗贼千百为群,不可胜计。
若不宣国威灵,广行招诱,则何以仰副委使,辑绥一方?
缘有前件人言,未曾辨明,于今来职事实有相妨。
又自建炎二年责居鄂州,又移澧州,感恩念咎,杜门循省,不见宾客,至于世故,百念灰冷,岂敢复与言者。
乃谓某资囊士人上书诋讦朝政,以图复用?
非置之海岛,使与中原士大夫相绝,则朝廷之祸难未已。
坐此责散官安置万安军
今来蒙恩宣抚荆湖广南四路,当盗贼猖獗、民力凋瘵之时,若非与贤士大夫相接,议论商搉,休戚利害而力行之,庶几毫发之补,则何以仰副忧勤图治之意?
缘有前件人言,未曾辨明,于今来职事实有相妨。
兼某见以病患,具奏辞免恩命,伏望矜察。
秦相公第二书别幅1132年 宋 · 李纲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三三、《梁溪集》卷一一七 创作地点:福建省福州市
某兹者以忧患衰病,不敢当荆广委寄之重,辄具辞免,仰烦敷陈。
蒙恩遣中使降赐敦遣,不容逊避,岂胜惶惧。
迫于天威,不敢不受命,力疾就道,已开司择日起发。
第伤弓之馀,惩羹吹齑,动辄畏缩?
宁复有意气可当方面之任?
加以见病腰脚,步履艰难,不任兵事,已再具奏闻,乞检会前奏,特许罢免。
更望钧慈再为将上,俾从所欲,莫大之幸。
仰恃眷情,叠有干渎,下情悚惕之至,伏冀矜察。
伏蒙朝廷颁降吕丞相昨任江东安抚大使陈乞画一指挥,许令依用,已遵禀条具申请外,有未尽事件,别具画一申明,伏望详酌,早降指挥
内一项依例许踏逐军兵二万人。
契勘荆湖目今盗贼见数者二十馀万,上流疆界阔远,分兵屯驻要害,提防彊敌,通四川、襄汉声援,岂二万兵所能俵布?
重以某閒废之久,不知朝廷兵将姓名人数、屯泊去处,旋据目前所知,踏逐才有八千馀人。
近得湖南关报,乃知岳飞、吴全、韩京、吴锡数项军马近及万人,见在湖外,依近降指挥,并合听某节制。
已具奏乞岳飞充本路副都总管,其逐项所部兵不许他司抽差,如朝廷拨此数项充二万人之数,亦可时下使唤,已别具劄目陈述乞差之意,伏望相公取旨,特从所乞。
如有巳拨属福建江西荆湖宣抚司兵,亦乞依今来所乞拨付本司,不胜幸甚。
王剪伐荆,非六十万不可。
今欲平定荆湖,保据形势,为长久之策,得兵二万,实为不多,又系依江东许用之例,非创行申请,敢望照察,幸甚。
某前书略道两宣抚不可同在一路之意,未蒙照察。
吕丞相书中第言得旨,许不相节制,殊不知正以此为患也。
《易》于《师》之六三言:「师或舆尸,凶」。
又于六五言:「长子帅师,弟子舆尸,贞凶」。
舆,众也;
尸,主也。
六二「在师中,吉」,所谓长子帅师;
六三又以弟子众主,其凶宜矣,而使之者在六五,故象以「使不当」言之。
兵家之忌,最在众主而节制不一。
唐九节度之师,所以皆溃于相州者,正坐此,故当时李、郭皆在其间,犹不免此,况其馀哉!
某已具奏并申都省两司同在一路相妨利害颇详,伏望相公特赐采览,取旨别降处分,使有所遵守,不胜幸甚。
某窃原朝廷之意,使某取道二广者,正欲使两司相避之故。
然古人必先正名,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
荆湖盗贼之多,欲宣抚司招捕,早见就绪,非先正名,专任而责成功,未见其可。
伏愿深留钧虑,于此非独某之幸也。
僣易,惶恐无地。
近被旨令相度由汀、道之任,因令抚定广东州军,比元降指挥增「相度」二字。
仰荷朝廷圆融之意,不胜感激。
由汀、道以趋长沙,比之自江西以往,路远三倍,又方暑月,瘴疠正作,恐非将带军马之时。
其便否则固不待言,而知朝廷必欲令抚定二广,亦不惮此,然英、韶、循、惠间盗贼出没甚众,曹成一项几十万人,四月初已犯连、贺等州,二广兵力素弱,吴相昨所聚兵如峒丁之类,又闻已皆放散,某今所得任仕安兵才千馀人,安能有济?
如蒙朝廷尽行应副所踏逐到诸项兵,得以统率过岭,会合二广之兵,控扼其冲,节制岳飞等兵,袭逐其后,庶曹成或有可以招捕之理。
不然,兵不足恃,未见其可。
某非遇事辞难者,但事求可济而已,伏望相公特赐加察。
见报吕丞相新除,不审此行之意何谓?
某尝于吕相书中具道未可轻举,宜料理淮南,自为家计,蓄锐待时之意,不谓乃尘钧览,过承宠谕,第深愧感。
睿主圣德日跻,眷倚方隆,恢复中兴之业,皆在良弼。
更望益茂远猷,以副中外之望。
某再拜:伏蒙朝廷指挥,本路漕臣专切应副钱粮。
近据湖南吕祉及诸州申,一路州县缘累年盗贼残破之后,无有全者,钱粮种种缺乏。
漕臣两员,孙绶避贼不在本路,侯懋黄敦书对移,敦书以母老闻,乞宫祠,目今本路并无漕臣
某于画一申请内乞差朝奉郎王淮曾任湖南漕属,颇知一路财计所在,伏望朝廷特赐陶铸,庶几可以倚办。
鼎州程昌禹在任二年,讨定盗贼,安集归业之民,颇见宣力,近罢报赴行在,深虑别差官,未必通知首尾,却致误事。
伏望朝廷特赐指挥,令昌禹依旧在任,已具奏并申尚书省,敢冀钧察。
某再拜:某虽力疾就道,具奏辞免恩命,深恐伺候指挥,凡百后时,已一面申请事件、辟置官属之类。
所申请事,皆竭愚者之虑。
窃望朝廷详察,矜从应副。
辟置官属,惟梁泽民、邹柄、黄锾为旧僚,泽民谙练事务,柄直谅有其先人之风,锾好学有吏材,故敢复行辟置,伏望钧察。
某再拜:伏蒙垂谕,于福建运司吉州榷货务共拨银钱等,仰荷垂念,得此方可起发,了结目前支费,至将来岁计,全然未有准拟。
荆湖两路连年盗贼残破,既无财用,今又福建江西荆湖宣抚司先到本路,纵有些小见在,当已一空。
广南两路自来薄瘠匮乏,今又盗贼之警,调度百出,自难支梧,岂复有馀可以通融应副?
吴相昨任广西宣抚使日,开司未久,遽罢刬刷,所得既已不多,今又经隔时月,当已无有,虽已差官前去刬刷,势难指拟。
势须干告朝廷,更于江西邻近州军及转运司榷货务等处应副米斛钱银。
已具奏并申都省,伏望钧慈特赐指挥,不胜幸甚。
某再拜:朝廷元降指挥令任仕安将带所部军马,随逐前去之任。
仕安部下,元系统领官三人,共有兵二千八百馀人。
福建路安抚司已于降指挥之后,却将统领官陈照、马准下兵别作一项申请存留福建,朝廷不见得上项事因,已依所乞。
今仕安所部止有一千三百馀人,全然不成部伍,分拨使用不行。
虽已踏逐依所降画一奏差,又皆在远,卒难齐集。
福建路已得申世景兵二千馀人,已具奏乞行拨还,伏望早赐指挥施行。
封常清出师,军容不整,为燕人所窥,遂坚从贼之心。
今某蒙恩除四路宣抚使,出师之初,止有千人,不成部伍,安知盗贼无窥伺者?
窃望钧察,幸甚。
某悚息再拜:新参旧与之往来甚厚,去岁同到福唐,乃不复相闻。
疑以建炎初会稽尽放和预买绢,尝降两官之故,今作书启以谢不敏,未知能释然否?
相公所欲知,故以浼听,幸照察。
梁泽民淮西运判 宋 · 李弥逊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四五、《竹溪先生文集》卷五
朕眷淮右疮痍之馀,蠲其赋敛,飞刍他道,以给军食。
部使者之职,惠养斯民安集之。
尔才学之优,习于吏治,周旋外服,灼知民艰。
其为朕往抚彫瘵之方,奉法绳吏,去其害民,使流庸自占,经界复兴,庶几还其旧俗。
克祗厥事,嗣有宠嘉。
淮西运判梁泽民秘阁 宋 · 李弥逊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四五、《竹溪先生文集》卷五
使臣以礼则忠,有功见知则说。
朕于用人,苟藉其才,先之以宠,而责其效,可谓至矣。
尔儒雅饰吏,从政有方。
比命从臣,推择实材,而奏书来上,佥曰汝能。
内阁图书之府也,往参其直,朕之所以待汝,岂特飞挽之事哉?
其体兹意,益慎厥脩。
应诏郡守监司 宋 · 李弥逊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四八、《竹溪先生文集》卷二
尚书省劄子,勘会已降指挥,令侍从官选可为监司郡守之人,不限员数,具名以闻。
其两史官未有该载。
闰十月二十一日,三省同奉圣旨,起居郎起居舍人并依侍从官已得指挥施行。
臣今恭依圣旨指挥,保举下项,须至奏闻者。
一员,左朝散大夫、新差权知信州军州事梁泽民
吏才敏彊,更练民事。
曾任知平江府昆山县无为军庐江县,治声蔼然,为众所服。
通判建州、权州事,治兵禦寇,措置有方。
继以提举福建茶事,被旨权本路提刑,戢吏恤刑,一道赖之。
一员,右朝散郎、新差权发遣筠州军州事叶拟
智识疏通,长于吏治,更历州县,前后十馀任,备见才能。
曾任知湘州临漳县,平易近民,有循良之风,雍容济事,无苛刻之政。
一员,左朝奉郎权发遣邵武军赵子木
文采政事,皆有可称。
曾任知饶州乐平县,恺悌恤民,而能办治,任满而去,县人绘像祠之。
臣昨任知饶州,备见其事。
其后知临江军邵武军,所至有声,缙绅之间,咸知其能。
一员,左朝奉郎、新差监左藏西库陈定国
识量闳远,操履刚正,通达治体,而不忽细务,吏事财计,皆有所长。
曾任知惠州河源县,县人至今称之。
如蒙采擢,必有可观。
一员,左宣教郎大理寺丞魏安行
儒雅饰吏,恺悌牧民。
曾任知信州弋阳县,吏服民爱,治绩显著,诸司列荐,赐对升擢。
考其才能,可以任用,寘之棘寺,未究所长。
一员,左朝散郎、新差饶州通判军州陈洙
刚毅自信,不畏强禦,戢吏爱民,所至称治。
曾任知信州铅山县,猾吏重足,不敢肆奸,百姓实被其惠。
宣谕使刘大中荐之于朝,尝被褒典。
一员,右通直郎添差通判虔州彭合
廉靖疏明,达于吏事。
前任知虔州信丰县,县居盗贼渊薮,素号难治,示以至诚,人乐其政,相率输官禦寇,岁课以办,而盗不入境。
前后帅守监司,屡尝列荐,赐对升擢,治绩显然。
一员,左宣教郎、新差知邵州邵阳县刘安国
廉正有守,刚方不回,好学多闻,练达吏事。
曾任衡州耒阳县,民安其政,人称其能。
臣知吉州日,本官为郡判官,悉心郡事,知无不为,处之要剧,必有可采。
福建事宜奏绍兴元年二月癸未 南宋 · 黎确
 出处:全宋文卷三三五五、《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四二
福建盗起,本于科敛诛剥,民不堪命。
今自范汝为以下,官者一二百人,而聚万众于建安辛企宗坐视而不能制,谢飨顺从而不敢违。
建、邵之间,鸡犬一空,横尸满道,远近谓之谢、范而不敢名。
其无生理,殆亦可见。
愿稍分汝为之众,以弱其势。
择官吏信厚练达、闽人素所畏爱如梁泽民、张穆、李芘辈,委以一路之寄。
汰牧守之无状者,权免二年科配,使前日胁从之辈,得齿于民,非小补也。
乞不招安建州军贼劄子 宋 · 许景衡
 出处:全宋文卷三○八八、《横塘集》卷一○、《历代名臣奏议》卷三一八
访闻建州兵变,杀伤漕臣及二三命官,见闭城门抄勍居民。
本州奏请招降,自非出于迫胁,当是循袭近例。
盖招降之说,乃一时之便宜,非止寇之良策也。
前日杭州之事,势非获已,今若踵而行之,则是󲦤绅横被杀伤,而逆贼反受爵命,赏罚颠倒,莫甚于此。
盖自去秋福州兵变,朝廷不曾穷治,遂致江宁杭州相继而作。
今日建州设更招安,则习以成俗,此祸未易息也。
福建鎗仗手自是劲兵,可以殄灭,顾朝廷用之如何耳。
臣愚欲乞圣慈详酌,不须别遣兵将,只乞指挥路钤辖提刑司,令纠集将兵及邻州鎗仗手,许以厚赏,疾速措置捉杀。
除首恶同谋之外,其馀胁从更不究治,庶几革招降之弊,他州不敢视效。
取进止。
福建路见今全阙漕臣,既当军需,便合应副钱粮。
有本路提举常平林遹,最有风干,近方减罢,欲乞就便差本官权领漕事,以俟朝廷选差正官前去。
仍乞速降指挥付差来人,庶几不致阙事。
契勘新差建州通判梁泽民,向曾从军,颇有谋略,或未到任,欲乞指挥催促赴任,共同措置捉杀。
奏招捕倪从庆统领官等功赏状1127年5月 宋 · 叶梦得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六四、《石林奏议》卷二、《历代名臣奏议》卷一八九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右,臣勘会严州遂安县凶贼倪从庆已招降,除累经战阵有功并把隘防托合行推赏人等见取会类聚保明申奏外,所有臣先于寄居见任官内委请统领计议、措置、监捕,始末一行官五员。
内一员统领朝奉郎詹大和,前因方腊作过时,说谕本县广洲源百姓余熙、白马源百姓徐连,使不从贼,保全一方,曾经朝廷转官推赏。
方本县杀死县尉,擒捕知县,贼势始炽,人莫敢当,大和承臣公文,更不辞避,即时团结保甲,分布四面,内禦贼众,外察奸党,遂至贼不敢冲突出外,亦无胁从附丽之人。
二月初九日,弓兵失利,本县奸民唱率,将起应贼,大和亲斩首五十馀级,方获安帖。
相继召募武勇保甲,会集弓兵,入图攻讨,别遣土人入洞招诱贼党腹心用事人,终能致贼悔过乞降。
一员,本司干办公事承奉郎王嘏,系方腊时保护秀州、没于王事大将王子武之子。
二月初承本司差管押邵武军枪仗手,将臣措画方略与詹大和同共计议,尽心遵行,不顾危难。
其二月初十日遂安县民户惊扰逃避,嘏连夜徒步走淳安县,分取枪仗手前来救护,人情赖以弹压,获免变乱。
续同詹大和分布大兵进讨,及招诱投降,躬亲护押降贼前来本司,并无疏虞。
一员,宣教郎、前河北河东路宣抚使司干办公事、权转运司干办公事梁泽民儒林郎、管押邵武军枪仗手江佃,统领邵武军枪仗手在淳安县界港口,正系出入之路,分布营寨,教习兵民,独当一面三月馀日,防托守禦,贼众不敢侵犯县界。
一员,宣义郎、权遂安县林师说统领泉、建州枪仗手,据罟纲溪,正当贼巢穴之冲,亲领兵众,宿食寨内一月馀日,贼众因此退避,两县藉以为重。
三人亦同预计议招贼就降。
前件功力次第,实不可诬。
臣窃见昨方腊作过,当朝廷无事,一路兵力全备之时,将佐尽在,所部不乏使令;
然凭陵州县,如蹈无人之境,官兵莫可抵捍,例遭杀戮,遂致远近响应,陷没六州二十七县。
蒙朝廷遣童贯、谭稹将带西北骁将刘延庆、王禀、杨惟忠、何瓘、辛兴宗等亲总劲兵十万馀人,或降或诛,方获平定。
今来倪从庆等作过,乃在金贼犯顺、内外震扰之际,州郡三次起发勤王弓兵,所在空虚,将佐随兵前去,使臣材武人又先已尽起赴阙,人情惊疑,奸宄观望。
詹大和等元非当职任事之人,偶因臣逐急委请,乃能同心国事,尽瘁竭力,纠集乌合之众,初无制节之令,固守把截,使不得冲突猖蹶,残害生灵,讫至纳款归降,保全两路。
较之方腊,事势轻重难易,数倍不同。
臣误当帅阃,人微望轻,不能预为镇抚,以致盗发部内。
若非藉此五人,无以逃责。
欲望圣慈详酌,特降睿旨,令与等第推恩。
虽见危致命,臣子之常情;
然有功见知,大君之美意。
因以风示四方,使伏节死难之士皆识圣心恢远,虽远必闻,虽细必录,则人人奋励,各思自效,在于今日,不为小补。
狂愚冒犯,上渎天听,臣无任惶惧激切屏营之至。
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奏发遣倪从庆等三十四人赴行在所 宋 · 叶梦得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六五、《石林奏议》卷三
近据本部严州遂安县广洲源作过凶贼倪从庆等投降首领甲头三十四人,并人仆一十八人,共五十二人,各于五月初六日节次出洞,赴遂安县统领朝奉郎詹大和、本司差监捕官干办公事承奉郎王嘏处出头并足,已于五月十一日略具奏闻。
臣寻行措置将徒党一千二百七人出给公据免罪,各放令归业外,五月二十三日,据本司干办公事承奉郎王嘏押到倪从庆等以下首领甲头二十八人,二十五日经制司从事詹大方押到方忠六人,共三十四人,来到本司公参。
臣今依统领官先诱说投降等第许借补官资名目,权□出帖付逐人,差官管押前赴行在勤王。
谨具姓名并借过官资名目下项,须至奏闻者:一名借补保义郎:倪从庆。
五名借补承信郎:何通、叶善、方忠、姜光祖、徐周。
一十三名借补进武校尉:胡国度、何子、吴彦和、管通、方俨、郑男、姜双、姜义南、吴全、范师尹吴安仁、胡国史、钱子明。
一十五名借补进义副尉:范彦诚、汪存、吴义、吴什、吴丘、王德胜、徐来、吴世诚、张郑、彭寿、九仪、中正、王宝、钱子和、钱子超
右,臣勘会本司先行下遂安县统领官等会集弓兵,约日并力并进讨荡。
三月二十九日统领官等先遣人入洞招诱倪从庆等,欲缓其计。
倪从庆寻遣腹心用事人胡国度、姜光祖相随出见统领官等,欲要投降。
逐官未敢凭信,再遣人入洞商量,一面于四月初七日统领官詹大和、梁泽民、朱师说、本司干办官王嘏会合两县弓兵保甲,并截留邵武军、泉、建州枪杖手,同日进讨,直至贼洞。
贼众穷蹙,并不敢迎敌,止于洞口排列把截等待。
官兵不得地利,无由进入,相持至晚,各退守本寨。
初八日,倪从庆遂再遣人赍款诣大和等处,称从庆等于去年十一月内为见金人犯顺,朝廷德音召募武勇勤王,实欲结集徒党,依应前去。
缘为不晓所降指挥本意,有失申明,被保正吴昌时等告官,蒙差人掩捕,别无生路,不免抵敌,误伤官兵,罪恶深重。
今来不住蒙安抚司差拨弓兵等前来四面围定,并给到旗榜招喻徒党。
见为人众心离,粮食已尽,忧惧大兵进讨,势已急迫,又蒙统领官遣人入洞诏诱,已先具状令甲下姜光祖、胡国度陈乞悔过投降,各求生路。
所有累次不合惧死抵敌官兵,杀伤人命罪犯,欲乞宽贷性命,特赐开纳,依仿召募勤王官资格目借补,发遣前去京城,愿尽死力,报答国恩。
寻据统领官詹大和等缴到上件状称:昨遣人招喻之时,皆许以官资名目,然后压以大兵,申取本司指挥
臣相度农桑是时,兵众暴露日久,连月阴雨,山路险滑,后来未保晴霁。
见有江宁府军贼作过,与本路界三州接连,两处防守不及。
今大兵虽进,既未敢深入,贼又不出迎敌,若不便宜借补名目,许以出降,恐迁延未肯出洞,失此几会,贼情翻悔,别致生事,遂因逐官所申,许以投降。
其倪从庆等三十四人,选差宣教郎、前河北河东路宣抚使司干办公事梁泽民文林郎、前杭州司户曹事张鐻,承节郎盛珏,进义副尉宋轮、姜安仁,同共管押,前赴行在所听候处分。
谨录奏闻,伏候敕旨。
〔小贴子〕契勘今来倪从庆等借补官资,止是据统领官元初说诱所许名目,申奏不及,逐急权暂出帖前去。
候到行在,合取自圣裁。
伏乞睿照。
蒋璨两浙运副梁泽民江西运判米友仁浙西提举茶盐郑侨年江东提举茶盐王榕江西提举茶盐制 宋 · 刘一止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六八、《苕溪集》卷四二
敕具官某:朕经理中原,费出尚广,惟是四方赋租之入,山泽之利,以佐大农部使者实总其事,故于选任之际,所不敢轻。
通练明敏,闻于朕听,尔泽民莅事不苟,屡试有称,其为朕服输将之勤,勿愆于素。
友仁、尔侨年、尔榕实业之茂,咸有可观,通货阜财,惟尔之责。
其祗若予训,懋乃职守。
「罔曰弗克,惟既厥心」,《书》之戒也,今朕亦云。
可。